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什么事? 电梯很宽敞,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 苏牧白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般,微微一笑,那就好。 她将葡萄吞入腹中,笑了起来,其实我不是很愿意聊以前。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故事很俗套啊,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慕浅耸了耸肩,忆起从前,竟轻笑出声,啊,我的少女时代啊,真是不堪回首,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