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