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