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贺勤这个班主任,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