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车子尚未停稳,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陆与江进门之后,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随后松开领带,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说吧,你在霍家,怎么开心的?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嚎啕的哭声之中,只剩了对他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