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梁桥只是笑,容隽连忙道: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又是新年,当然要准备礼物啦。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