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霍靳西正好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离得门近,便上前打开了门。 她的状态真的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足够清醒,足够冷静,也足够理智。 霍靳西一面放下手里的文件,一面伸出手来为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是啊。慕浅回答,那些酒店的宴会厅都是差不多的模样 霍靳西听了,只淡淡回了一句:跟着我的时候,他不这样。 叶瑾帆只是瞥了她一眼,很快又看向了慕浅,说:之前你人不在桐城,我也不好打扰你,现在看见你这样的状态,我就放心了。 陆与川掸了掸手中的烟头,神情清淡地开口: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你妈妈已经不在了,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谢谢。陆沅也没有多余的话,麻烦你了,再见。 说这话时,慕浅坐在霍靳西腿上,窝在他怀中,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目光悠远而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