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